文艺秋所在的老年艺术团进行汇报演出,宋邵山到处跟人显摆自己的媳妇是专业的,那就是和别人不一样。万声在表演中拿着他的吉他登上舞台,说自己有一首歌想要献给自己的初恋,这首歌曲自己从北方写到南方,从青年写到老年,现在终于完成了。文艺秋知道万声说的是自己,在万声的歌声里,那些与青春和分离,那些思念与追求有关的日子;那些爱与被爱的感情,都一一涌现在文艺秋的脑海中。一曲终了,文艺秋满脸泪水的走了出去,宋邵山在一旁假装没有看到。万声马上就要走了,宋邵山和文艺秋一送再送。临别的时候,宋邵山借口没有坐过万声的车单独和万声谈话,万声让宋邵山放心,自己是不会再回来了,宋邵山让他一定要回来,说这里也是他的家。宋邵山和文艺秋依依不舍的送走万声,这一别恐怕就是永远了。
柳芭肾出问题生病住院了,维卡来看望她,医生告诉他柳芭如果有合适的肾源还是可以痊愈的。维卡让柳芭不要灰心,她的病还是有很大的机会痊愈的。柳芭却觉得维卡是来笑话自己的,让维卡不要再来了。维卡找到医生,拿出自己和柳芭的结婚证明,要求将自己的肾捐给柳芭,医生说这必须征求患者的同意。维卡说世界上任何一个妻子都不会用丈夫的肾来延长自己的生命,要是医生不同意的话自己就在医生面前自杀,然后将肾捐给妻子。医生只好同意了,当维卡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在躺在柳芭的床边。维卡摸了摸自己的身体没有发现伤痕,柳芭说自己很感激维卡,也从来没有想过维卡会为自己做到这个份上。柳芭问维卡和文艺秋的关系如何,维卡如实的说文艺秋过得很好,宋邵山也是很好的人。柳芭说是自己误会了维卡和文艺秋,维卡让她不要再将过去的事情放在心上,曾经的陌路夫妻又渐渐找回了当初的温暖和感动。
宋邵山的老年痴呆越来越严重了,文艺秋和家人都默默的忍受着。文文表示还是要带宋邵山去医院,实在不行就去打听有没有管用的偏方。晚上,宋邵山突然醒过来,看见文艺秋躺在自己的身边,非要嚷嚷着起来报警。第二天,文艺秋告诉文文自己要带着宋邵山出去走一走,说不定这辈子就是最后一次了,文文建议她出去前先给宋邵山检查一遍身体。检查结果出来了,宋邵山的情况并不好,文文将此事告诉了小波,让他拿个主意到底怎么办。文艺秋在家里收拾旅游的衣服,宋邵山对他说自己要去北京,要去北京广播专科学校,看看文艺去上大学是什么样子。文艺秋问他为什么要看自己大学的样子,宋邵山说自己只有文艺秋上大学的时候没有看到过。文艺秋问他这么多年还没有看够么,宋邵山却说自己就是再看半辈子都看不够。文艺秋听后感动的热泪盈眶,不想宋邵山马上又不认识她了。
宋邵山被送进了医院,他一个劲儿的缠着文艺秋问为什么要来医院,说这里的医生看他都是凶巴巴的。宋邵山还说自己不想去北京了,想回老家,文艺秋只好依着他。宋邵山又不认识文艺秋了,文艺秋只好出去了。文文说自己已经找了最好的主刀医生和麻醉师,文艺秋却让她不要担心,说自己将他的衣服全都带到医院来了,自己早就有心里准备了。小波和文文再回到病房后,宋邵山已经不见了,而且带来医院的行李也不见了。文文和小波找了所有的地方都没有找到人,文艺秋分析他要么去了北京,要么回了老家。文文听文艺秋这么一说,判断宋邵山一定是回了老家。
宋邵山回到了黑龙江老家,在以前偷偷看着文艺秋的河边呆了很久。之后宋邵山回到了曾经的家里,不顾主人的质疑就在家里翻箱倒柜的找了起来,主人没有办法只好报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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