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卡再次生病入院,医生告诉他们必须马上手术,而且手术结果不容乐观。柳芭问维卡要不要通知文艺秋,维卡说他已经和文艺秋告过别了。柳芭还是在阳台上挂上了白床单,宋邵山看到后赶紧通知了文艺秋。柳芭找到医生,请求他将手术时间延后几天。文艺秋因为之前偷渡的事情被拒签了,宋邵山提出让自己带着文文过去,让文艺秋有什么话想带给维卡的就告诉自己,文艺秋坚持要自己亲自过去。文艺秋找到文文,让文文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把自己送过去,文文劝她不要着急。
文文带着文艺秋前往苏联,文艺秋至今还没有明白自己的签证是怎么办下来的,文文说这一切都是宋邵山的功劳。原来文艺秋签证被拒之后,宋邵山就拿着之前的报纸去找了签证官,说文艺秋虽然是犯过错误的人,但是知错就改就是好人,再说文艺秋当时也是事出有因,这就是中苏友好的使者,是中苏友谊的活化石。文艺秋万万没有想到一向小气的宋邵山会为自己这么做,文文说平时宋邵山不是嫣儿吧唧的就是满口大话,不想每到关键时候都有办法解决。文艺秋让文文不要老叫宋邵山叫老宋头,文文说自己就觉得喊老宋头比喊爸要亲热一些。
文艺秋和文文站在甲板上望着对面,宋邵山突然冒了出来,还指责她们出国都不带着自己,还是不是一家人了,这让文艺秋哭笑不得。不想文艺秋刚下船就被苏联的海关拒绝了,说是要调查她。文艺秋反复和海关人员强调自己是来看个人的,要是耽搁了恐怕就看不到了,但是海关人员还是坚持公事公办。宋邵山见状让文文将报纸拿给海关人员,让文文将文艺秋和维卡的故事告诉塔米。海关人员将此事汇报给上级,给了文艺秋短短的几个小时。
文艺秋一路小跑着来到医院,医生却对他们摇了摇头。文艺秋和文文进入手术室,发现维卡已经没有了心跳。文艺秋伤心不已,文文哭着说自己从来没有想过两人会在那样飞雪的冬天有短暂的相遇,让自己知道人生也会有那样的温暖。文文的眼泪滴在了维卡的皮肤上,维卡的心跳居然有了反应。
维卡被转移回了病房,维卡此时带着呼吸机,柳芭默默的站在窗边看着外面。宋邵山催促着文文和文艺秋要赶回去了,文艺秋却坚持维卡不睁开眼睛自己不走。这时维卡突然的喉咙动了动,文文拿下维卡的呼吸机,文艺秋俯身上前,听到维卡在耳边说了几句话。时间差不多了,文文说文艺秋该走了,既然维卡活过来了就说明还有救,要是文艺秋现在还不走就算维卡活着以后也见不到了。文艺秋向柳芭致谢,可柳芭却觉得这很讽刺。文文希望柳芭能够及时的将维卡的病情变化告诉她,柳芭说这是文文身为维卡的女儿应该知道的。
宋邵山回来之后就一直对维卡给文艺秋说了什么感到好奇,文艺秋告诉他维卡说宋邵山是个很好的丈夫,是个靠得住的人。宋邵山对此当然不相信,追问着文艺秋为什么听完眼圈就红了,弄得文艺秋干脆不理他。维卡醒来之后看到柳芭在自己的面前,维卡说自己知道文艺秋带着文文来过了,也知道柳芭恨自己,柳芭让他不要多想,现在尽快的康复才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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