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邵山嘴里嚷嚷着自己的心脏被打坏了,文艺秋还问他打得重不重。文艺秋将他安置在床上就出去收拾屋子了,文文看到满屋子的碎酒瓶子,理所当然的认为是宋邵山喝醉了就发酒疯。文艺秋让文文给宋邵山送去面条,宋邵山假装自己伤得严重不能自己吃,文文干脆把面条放在旁边就走了。宋邵山等文文走后还是将面条吃了,之后又哼哼着躺在床上。维卡吊着受伤的手臂回家,柳芭见状赶紧为他包扎上药。对于自己为什么会成为这个样子,维卡只字不提和宋邵山打架的事情,只说自己是不小心摔倒了。
文艺秋被折磨得没有办法,宋邵山干脆当着文艺秋的面写起了遗书,还让文艺秋看看有什么需要修改的。文艺秋在厨房哭丧着脸洗碗,文文问她到底是怎么了,文艺秋强忍着悲伤说她这次是真的把宋邵山给伤着了,他都开始写遗书了。文艺秋说宋邵山对文文也算尽心尽力了,让文文有时间多陪陪他。文文走进屋里,宋邵山刚刚吃饱听到动静马上就装成一副虚弱的样子。文文问他为什么不哼哼了,宋邵山说自己没有力气了。文文看出来他是装的,问他到底是哪天死,要不要自己找个千儿八百的兄弟到时候来哭丧,宋邵山却说动静太大怕文艺秋到时候应付不了。
宋邵山孤独地坐在江边看着对面,文文来到他的身边,说宋邵山这次是真的把文艺秋给得罪了,既然两人都过的不快乐,还不如干脆离婚算了。宋邵山没有回答,转身起来就离开了。
文艺秋将华敏约了出来,问华敏那天宋邵山是不是见到了维卡,问他们到底说了什么。华敏开始还假装不知道文艺秋说的是谁,文艺秋说维卡没有见到自己肯定是找她去了。华敏不知道该怎么和文艺秋说这件事情,文艺秋说自己会和宋邵山想办法解释这件事情,但是自己想去对面看看维卡,看看他到底被打的怎样了,但是需要华敏给自己开介绍信。
文艺秋回家后用望远镜看着对岸,看到维卡吊着受伤的手臂伤心不已。就在这时宋邵山在客厅里将花盆打翻了,问文艺秋到底有没有完了,是不是非要看到他才甘心。文艺秋只好说自己不看了,再也不看了。宋邵山又开始作,文艺秋见状说自己也解释不清楚了,于是就要收拾衣服出去住几天。宋邵山一见就急了,将文艺秋狠狠的推向一边,自己抱着文艺秋的行李坐在门口。文艺秋说自己不走了,宋邵山还要她写好保证书保证再也不犯了,文艺秋只好照办。
文文被光头带到了一处仓库,这里的老板表示自己急于出货,只要三成的价格就可以。光头觉得这是个好时机,文文却觉得其中有蹊跷。光头劝文文要抓住机遇,文文同意了入伙。文文将自己所有的钱都拿了出来,光头畅想着成功的美好景象,文文却还是有些担心。
文艺秋因为被宋邵山推倒撞到肋骨了,文文陪着她到医院检查,宋邵山躲在门外听着医生的叮嘱,在文文和文艺秋出来之前又赶紧溜走。文文说自己想弄死宋邵山,文艺秋让她不准胡来。宋邵山回到家后,就看到文文削着苹果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这让他心里一阵发毛。宋邵山将买好的排骨送到文艺秋的床前,文艺秋见他的手就要碰到的枕头的时候制止了他,说是他满手都是油。
文文趁着宋邵山出去买菜的时候,让人将他骗到了一处无人的地方,然后一麻袋捂住他就是一顿揍。宋邵山鼻青眼肿的回到家文文正听着音乐看着他,宋邵山也只敢怒不敢言。宋邵山将文艺秋的枕芯拿到床上用品店,老板告诉他这不是中国产的东西。宋邵山联想到文艺秋之前的种种,心中对这个枕头的来历清楚不已。
文艺秋回到家后,宋邵山又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文艺秋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宋邵山借着枕头说事,说自己终于查清楚将近二十年的冤案了。文艺秋无语的闭上眼,宋邵山拿出一根绳子抽起枕头来,文艺秋赶紧将枕头抢过来。宋邵山要处决了这个枕头,文艺秋就发火了,说宋邵山要动这个枕头就连自己在一起处决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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