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秋和宋邵山还以为文文是赔了,于是两人想方设法的安慰她,说这是人生必要的阅历。文文说要是赔了自己哪有脸回来,小波一听就问是不是赚了。文文给小波买了巧克力,给文艺秋买了皮毛一体的手套,说是感谢文艺秋给自己本钱。文艺秋见只有宋邵山没有礼物,说那本钱不是自己给的,宋邵山马上就制止了她,说都是一家人说那些干嘛。文文却说自己一定会将钱连本带利的还给他,但是对于一家人的称呼却不接受。宋邵山的神情尴尬不已,却很快就恢复过来,这让文艺秋看着心里不是滋味。
文文和光头再次来到苏联,这次光头将她带到了广场。文文流利的俄语很快就吸引了大批的人,他们的货很快就卖得差不多了。这时警察发现了他们,两人收拾好东西赶紧逃。文文和光头走失了,只有来到玛利亚的家里,不想玛利亚没有开门,文文只好在外面的凳子上睡了一宿。第二天玛利亚开门将她放了进去,文文让她去警局帮忙打探一下光头是否被抓进去了。不想玛利亚张口就和她谈钱,这让文文非常的愤怒,于是扑过去和她扭打了起来。好在光头及时回来了,好说歹说的才将两人拉开。文文说玛利亚太冷血了,光头说自己都没有想到文文会替他出头,这让光头很是感动。文文问接下来怎么办,光头说继续卖,文文卖货自己放哨,在异国他乡想赚钱哪能一点风险都不冒。
文艺秋早早的下班回家,正在犹豫着要不要打开收音机的时候,宋邵山回来了,文艺秋被迫放弃了这个想法。维卡在家里翻箱倒柜的将望远镜找出来,远远的看着对岸仿佛是文艺秋的影子,大声的喊着文艺秋的名字。柳芭回家正好听见,于是悄悄的躲了起来。晚上,维卡沉浸在对文艺秋的思念中辗转反侧,只好起身喝酒。柳芭也跟过来,问他是否在对岸有认识的人,维卡坦率的说有,那人叫文艺秋。维卡表示一切都过去了,表示自己想去对面见见她,柳芭说文艺秋在他的心里,但是自己不同意维卡过去。柳芭拿过维卡的酒喝了一口,说自己不想失眠。同样睡不着的还有文艺秋,宋邵山体贴的问她是不是自己吵着她了。
第二天,文艺秋早早的回到家,打开收音机后发现又坏了,正准备抱去修的时候宋邵山从屋里出来了。宋邵山问文艺秋是不是在家里听不清楚,要不要再出去修修。文艺秋只好将收音机又放回去,宋邵山却不依不饶的让她抱出去听,听清楚那个在梦里都日思夜想的声音。两人的争吵把文文招了出来,文文以为是宋邵山欺负了文艺秋,于是狠狠的推搡了宋邵山,文艺秋让她不能这么对待爸爸,文文说自己从来没有把他当成自己的爸爸。文文还将宋邵山给他的本钱还给宋邵山,这让宋邵山非常的伤心。文艺秋无措的看着宋邵山,宋邵山抱着收音机从窗台上扔下去,然后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维卡收拾东西要去看望文艺秋,柳芭问他是否要刚给文艺秋带礼物。柳芭还是不愿意维卡去中国,维卡表示自己只是想看看文艺秋一眼。维卡以两人的孩子为誓,这才让柳芭同意了。维卡来到北方广播电台,出来见他的是华敏,华敏说文艺秋出差去了,以前的事情还是忘了比较好。维卡眼含热泪说自己只是想看文艺秋一眼,希望顺便可以看看孩子,自己只要远远的看上一眼就好,绝对不会打扰她们的生活。华敏还是拒绝了维卡的请求,两人的对话一字不落的落在了宋邵山的耳朵里。
维卡失落的往回走,宋邵山从后面跟过去,借机和维卡搭上话。维卡说自己曾经在北京呆过,在北京广播专科学校也呆住。宋邵山趁机说起文艺秋,维卡高兴的问她和文艺秋是什么关系,宋邵山说自己是文艺秋的男人。宋邵山将维卡带回家,维卡看着家里文艺秋和宋邵山的合照心里不是滋味。维卡表示自己只想知道文艺秋母女是不是过得很好,想要知道两人去了哪里。维卡表示自己可以走了,只是一定会再来看她们的。宋邵山让他以后都不用来,自己好不容易才让文艺秋忘了他,现在维卡却又要来打扰他们。维卡提出想要看看文文的照片,要不然自己就不走了,宋邵山恼怒不已,和维卡扭打在一起。
文艺秋在派出所门口接到宋邵山,宋邵山一脸鼻青眼肿的看了她一眼就走了。文艺秋追上去问他把维卡打成什么样了,宋邵山一听就不干了,说文艺秋不问问自己反而问维卡。回家的路上,宋邵山装作自己的很虚弱的样子说维卡把自己的心脏打坏了,让文艺秋又是搀扶又是背的,好不容易才将他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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