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邵山为了给文艺秋买电视机,早早的就排好了队。趁着别人离开的时候,宋邵山拿过别人的粉笔在自己的凳子上做了标记,然后就去上厕所。不想等他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凳子被人扔在了路边。宋邵山知道是后面的人所为,后面的人假装不知道,宋邵山也不和她废话,直接拿着凳子坐了回去。这个行为引起了后面的人不满,于是故意和他找茬。宋邵山也不多和他说话,让他要是能将自己从这里拔走自己就走人了。年轻人果然就动手了,就在两人争执的时候,商店的大门打开了,派对的人如潮水般涌了进去,二话不说就开抢。宋邵山几次都接触到了电视机,但是很快又被别人抢走了,最后他只有死死的抱住一台不松手,任凭人们从他的身上踩来踩去,但就是不松手。
晚上,大家都围坐在文艺秋家里看电视,夸赞宋邵山真有本事,而此时的宋邵山已经累得在一旁呼呼大睡了。文艺秋为宋邵山揉着腰,问他为什么要这么拼命,买不到就再等等嘛,宋邵山却表示别人有的文艺秋必须有,否则自己心里过意不去。文艺秋听后感动不已,提出现在文文也大了,要不两人就要个孩子吧。宋邵山一时竟呆住了,文艺秋还以为她不想要。宋邵山说自己其实一直想要个孩子,但是也生怕自己一碗水端不平,现在有了文艺秋这句话,自己心里就踏实多了。
维卡回到了广播台,现在他的工作是传达室收发信件。电台新来的女主播柳芭因为业务无法胜任播音岗位,面临着被辞退的危险,柳芭再三恳求台长让自己留下来,但是台长最后还是将她调到了导播的岗位上,说这是她留下来的最后机会。柳芭伤心的夺门而去,将维卡手中的报纸撞到在地上了。维卡叫住了柳芭,柳芭满不在乎的给他说了声对不起。第二天,维卡很想叫住柳芭,给她讲讲播音的技巧,但是柳芭以为他只是想要个恭敬的道歉,还嘲笑维卡这样的人受不得半点的委屈和不尊重,然后直接越过他走掉了。
晚上,文艺秋正在缝补枕头,宋邵山在一旁嘀咕着这么这么久了还没有见到文艺秋怀孕的动静,文艺秋让他不要乱说,宋邵山就理解成了文艺秋是在说自己不行。宋邵山一直想不明白文艺求为什么对一个破枕头这么上心,让她干脆买个新的好了。文艺秋却说着枕头自己枕了很多年了,用着舒服,枕着安心。
柳芭因为受不了看着别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跑了出来,正在阳台哭泣的时候回头发现维卡在看着她。柳芭以为维卡是来嘲笑自己的,问他是否还需要自己的道歉。就在这时,有人叫着维卡的名字那信件,柳芭一听到维卡的名字态度马上就转变了,主动对维卡道歉,维卡说自己不需要不真心的道歉。在维卡下班的路上,柳芭从后面追了上来,说播音是自己的生命,维卡是自己最崇拜的偶像,希望维卡可以帮助自己。维卡觉得这才像一下播音员说的话,同意了帮助柳芭指导。之后的日子里,维卡在下班后就开始对柳芭进行指导。
宋邵山给文艺秋买了新枕头,晚上一直等着文艺秋睡下。文艺秋睡下后发现自己的枕头被换过了,问宋邵山将自己的枕头藏在哪里了。宋邵山骗她说自己扔了,文艺秋缠着他要他给自己找出来。宋邵山被缠的没有办法,只好将枕头在柜子里告诉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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