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卡收到了一条围巾,可是他还是不舍得将自己的旧围巾扔掉。柳芭觉得自己最近的进步很大,于是想找台长争回到播音岗位上。在见台长之前,柳芭找到了维卡希望他能给自己鼓励,。维卡告诉她,生活是残酷的,没有人会一直鼓励她。柳芭鼓起勇气向台长提出自己的请求,希望台长能够再给自己一次机会,最后一次机会。台长直接拒接了她,柳芭跟在他身后一直哀求着。维卡见状走出来叫住台长,说自己觉得台长应该给她一次机会,毕竟人生的第一次和最后一次都很珍贵。台长闻言同意了,这让柳芭更加高兴了。
柳芭通过了这次的考验,正式回到了播音的岗位上,她知道自己有今天都是维卡的功劳,于是买了很多礼物向他表示感谢。维卡拒不接受这些礼物,这让柳芭很不服气。柳芭一路跟踪着维卡回到家,但是维卡还是不让她进门。维卡回家后照常打开收音机,虽然听不到文艺秋的声音,可这已经成了习惯。柳芭在门外等了很久,然后趁着维卡打开门的时候自己钻了进去。维卡一个劲儿的让柳芭离开,柳芭非要知道维卡为什么要帮助自己,明明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想帮助自己了,维卡无奈只好说自己闲着没事打发时间。柳芭不由分说的直接留下来了,给维卡做了一桌子饭菜,临走的时候说着一切都只是开始。
之后的日子里,柳芭不管维卡的态度如何,每周两次来维卡家给她做家务。终于在一家做完家务准备离开的时候,维卡邀请她与自己共进晚餐。柳芭还是纠结于维卡为什么帮助自己,维卡说是柳芭找自己帮忙的。柳芭说自己还想继续跟着维卡学习播音,维卡告诉他自己的嗓子已经毁了,已经无法再回到播音的岗位上了。
文文已经七岁了,周围人异样的眼光让她变得敏感而脆弱,经常一个人躲在自己的房间里。文艺秋和文文讨论上学的事情,回应她的只有文文敲击桌子的声音。文艺秋终于怀孕了,整日的呕吐让宋邵山非常的担心,非要拉着文艺秋去医院检查。耐不过宋邵山一直叨叨个不停,文艺秋终于答应去医院了,可是最后检查结果却是宋邵山的脉象不稳。
文艺秋再次因为上学的问题和文文卯上了,不管文艺秋怎么说,文文还是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出来也不回应,最后还是宋邵山出面才让文文把门打开。好说歹说文文终于同意去上学了,可是她看着文艺去的眼神却是不满,宋邵山见状赶紧带着文文去放风筝。就在宋邵山上厕所的时候,文文的风筝断线了,然后文文就跟着风筝去了。宋邵山找不到文文只好回家,看着宋邵山不安的神情文艺秋就知道文文出事了。宋邵山见瞒不过去就将实情告诉了文艺秋,文艺秋只好让他赶紧去找。
文文独自一人走在大街上,看着别人吃冰棍自己也很想吃,可是身上没钱,老板让她回家找大人要。不一会儿文文就回来了,她骗老板自己有钱,在拿到冰棍之后一把沙子洋在老板的脸上,瞬间就跑的没影了。之后文文走到了一条巷子里,抢了别人的包子就跑。不想别人找来了帮手,文文被他们推到只地上,捡起地上的棍子就追了过去。晚上的时候,文文被一条狗追着躲进了一个柜子里,在里面慢慢的睡过去了。宋邵山没有找到文文愧疚不已,他跪在文艺秋的面前,让她干脆打自己一顿好了。
第二天文文醒过来之后走进了一片树林,正好碰到有个外国人模样的女人在祭拜亲人。文文拿了祭祀的馒头、水果吃着,慢慢的跟在这个女人身后。听着女人诉说着对妈妈的思念,文文的眼泪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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