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情报后,工作队由于兵力不足,不能对土匪进行剿灭,为了保全两人安全,决定化妆成盐帮走出凉风垭。马县长和翟队长即将通过垭口,被同样化过妆的土匪们发现,双方枪战。等马县长和翟队长通过垭口后,关勇波采取行动,打退了伏击的土匪。战斗即将结束的时候,关勇波看见化过妆的覃天恕。他策马迎面而去,一把竹箭射向他的双腿,把无法动弹的覃天恕横在马背上,直奔天儿住处。天儿不失时机向关勇波示爱。他告诉天儿,三十分钟内解放军就会挨家挨户搜查,工作队一直怀疑覃天恕,一定要主动露面,以前日打猎受伤为由,证实没有加入土匪伏击解放军的行动。剿匪大队搜查土匪的敲门声中,关勇波从后门离开那里。工作队抓了张家湾来串门的农民张二娃。关勇波刚回到工作队,就听见以老太太哭哭啼啼,了解之后,亲自提审张二娃后,把他放了。那张二娃当即参加了工作队,让老母亲独自回去张家湾。
剿匪大队挨户搜查土匪,天儿果然按照关勇波关照的做了,覃天恕躲过了追捕。工作队会议,胡政委提出覃天恕是主要怀疑对象,但是战士出面证实了覃天恕不可能参加伏击的依据。关勇波内心十分复杂,既庆幸覃天恕躲过了追捕,又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悔恨。他无法释怀这种矛盾情绪,会议还没有结束,就跑到院子中重重地给自己大耳光。这个举动给翟队长看见,翟队长阴阳怪气的话语,惹得关勇波立马想把本来给自己的大耳光送给翟队长。关勇波知道这次伏击覃天恕和幺姑都有份,他想从幺姑入手,劝说覃天恕投诚。关勇波去幺姑家,没见到幺姑,却见到使女杏儿。闲扯一番后,关勇波无趣地离开,并约杏儿第二天去乡政府找他。杏儿第二天果然如约到了乡政府,关勇波热情接待后,送她离开。翟队长一直尾随杏儿到家,一进她家门就拿出枪来威胁交出幺姑,否则拿她抵罪。杏儿越想越害怕,翟队长离去后上吊自杀。幺姑利用杏儿自杀,花钱雇哭丧班的一对男女,在乡政府门口闹事,引起民愤,强烈要求政府法办强奸民女致死的杀人凶手。关勇波在路上,被化妆成农民的土匪靠近搭讪,结果被土匪绑架,五花大绑要求政府法办这个强奸犯。关勇波有口难辨。闹事人群把关勇波押往县政府,一路哭闹,引起沿路民众同情。关勇波沿途受尽民众拳头和语言侮辱,他恨不能拔枪杀人。化妆成农民沿途接应的蒋团长,利用民愤,唆使民众打死关勇波。关勇波看出敌人破坏共产党和民众关系的真实用意,从蒋团长的举手投足间,发现他是个军人,知道是土匪第八纵队在从中作乱。他在混乱中,飞起一脚,把一个农民腰间的砍刀飞起来,以捆绑双手间的绳子去接那落下的刀,绳子瞬间断裂。双手重获自由的关勇波,乘其不备,夺过一个土匪的枪,朝天鸣枪。这一切都在瞬间发生。乱作一团的人群顿时安静下来,关勇波说老子不是强奸犯,老子不是怕死鬼,不信,你们看着,他拔枪对着自己的肩胛就是一枪。鲜血一下染红了他的衣服。关勇波从地上抓一把泥土,让一个小男孩过来,往泥土上撒尿,然后捏一捏泥巴,“啪”一下把泥巴拍到伤口上。这是父亲身上的第二个枪眼,这个枪眼是他自己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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