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年来到沈尹默处询问起盛传的父亲有失私德的言论,沈尹默当即表示他是附议裁撤文科学长,他但对陈独秀的留言是故意编造的不可信。陈独秀的确一直处在风头浪尖,汤尔和也是知道有人故意从中作梗。但陈独秀性格耿直得罪人众多,给北大和蔡元培带来了很多麻烦,既然取消学长制度迟早都要实行倒不如早点实施。而沈尹默也却是不愿让这样一个言辞极端的人当自己的上司,也是因为这点私心他很是愧疚,连编辑部都不再去了。而且胡适调查过此事,还驳斥过汤尔和。延年感谢沈尹默的直言相告,鞠躬告辞而去。
延年终于出院,柳眉帮他整理好行李,二人和君曼一起离开医院,临走前他将一封信留在医院前台,若张丰载过来就转交给他。延年约着张丰载在偏僻的树林小山上见面。延年佯装生气悲痛,说着要带着弟弟去法国留学离开这些是非。张丰载提议让他揭发陈独秀的丑陋面目,规劝陈独秀不要再影响和败坏学生运动,将真相公之于众,不破不立,他们应当推翻陈独秀并另立领袖。延年问他如此做自己会有什么好处,张丰载拿出一纸声明,只要他们兄弟俩签字就能马上去往法国留学。延年提出两个条件要求要公费留法和五百大洋,若答应当即签字,要张丰载立字据为证。张丰载绝不立字据生怕再被设计,但正在交涉时赵世炎等人拿着斧头等工具冲出来佯装斥责延年乔年私下交易,要将张丰载就地正法。张丰载亮出京师警察厅密探的身份,却还是被吓得只得将做下的龌龊事情一一写了下来。
李大钊得知延年等人从张丰载那里得到的消息,他也清楚反动政府已经拉拢了不少师生企图瓦解学生运动,还提醒要做好应对大规模镇压的准备,陈独秀和李大钊已被列入调查名单,政府内也有人提交了取缔《每周评论》的议案。李大钊同延年乔年一同来到陈独秀家,却发现门外已经开始有人盯梢。李大钊劝说陈独秀若二人出了事情,《新青年》和学生运动就会受影响,他们一致决定以退为进暂时不要抛头露面。
报纸上刊登了张丰载的自供信,吴炳湘看着围堵在警察厅门口的记者气的要命,张丰载却淡定地说着自己是屈打成招,更是面不改色地编撰着谎言,说是帮会分子同学生沆瀣一气,抓了报社记者屈打成招,并将早就准备好的材料交给吴炳湘,以此作为证据上交钱能训。
陈独秀家已被盯上,君曼制止延年乔年再出门贩卖国货。徐世昌召开会议,英美日意提起抗议照会,要求中国对近日诸国侨民遭受人身攻击事件进行解释和道歉,他要求与会人员务必要研究出切实可行的方案。钱能训已经发现学生在同政府展开拉锯战,全国多地都已发生罢课,一旦南北两边学生联合将会十分可怕。北京的形式已经引起了外国势力的不满,徐世昌发布总统令,要采取强硬手段对学生运动进行镇压,强行复课并令京师警察厅严格管理治安,不允许学生贩卖国货。钱能训会后同徐世昌进行沟通,认为警察、宪兵、军队一起出动镇压学生运动有些过激,而新上任的补兵管理者王怀庆、段芝贵更是有屠夫的称号,但徐世昌只将问题推给段祺瑞,更觉得国家已经如此他们也毫无办法。
邓中夏看着街上突然增多的警察和马队宪兵,知道反动政府这是要下狠手了,他赶紧派人去通知易群先等人,自己也抓紧去找李大钊汇报。但来不及撤离的易群先等学生被警察全部抓捕,此时导致矛盾再次激化,张丰载从线人处得知各大高校要恢复上千人的大型演讲活动,对此吴炳湘选择了好下手的北河沿要将在那里集会学生强行管制在校内。陈独秀家中延年等人印刷了宣传单,却是因为街上警察正在疯狂抓人,延年乔年和白兰柳眉不便出门,只好将文章传单交给十人团悄悄进行发放。
警察和宪兵粗暴地将学生们看管在学校中不许他们出门,学生们高喊“学生监狱”以示抗议。陈独秀一天到晚待在家里,实在无聊逮住进来送核桃的延年说要和他聊聊。他同延年说起自己想写信澄清两个问题,一是在新文化运动中革新派和保守派的争论是什么性质,二是革新派对中国旧学究竟是什么态度。延年也很感兴趣,他认真地听着父亲的解释。革新派和保守派的争论是学术之争不是敌我之争,且革新派和保守派向来没有明显界限,不知何时就会发生位置互换,二者的争斗只是社会变革的需要。革新派始终认为中国旧学是世界学说的一部分,他们反对将一小部分的孔教三钢尊为正统,也反对将全体的中国旧学踩在脚下。延年终于对父亲的理念有了正确的理解,陈独秀说着如果此封信件无法登出,延年要给自己作证。但延年觉得只要他们问心无愧,后人如何评价并无所谓。
学校内,一名女学生内急但警察竟连厕所都不允许她们去。学联的游行队伍中邓中夏提醒大家要注意人身安全,并会带领大家去总统府门前请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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