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独秀正思考着李大钊闹钟与炸弹的说法,海威匆匆跑来告诉他们郭心刚已经不行了。陈独秀和李大钊急忙跑来医院,郭心刚挣扎着坐起来,他知道自己大限将至,看着国家和政府如此落后羸弱,他的心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他恳请二位先生要救救这个国家和民族,郭心刚将用鲜血写就的横幅交给李大钊,回顾他和陈独秀第一次相遇的窘境,郭心刚笑称自己这个脾气实在太坏。陈独秀抱着郭心刚,称他是这个国家的英雄。郭心刚看着爱人白兰,嘱咐她要将自己带回青岛和父亲葬在一起,青岛收复的那一天,她要记得来坟前告诉自己和父亲。最后环顾一次周围的爱人和同学,郭心刚就这样离开了这个他无比眷恋又深感无奈地世界。
李大钊站立在书桌前提起笔却又放下,思索再三却是将毛笔生生折断。陈独秀抱着郭心刚用鲜血写就的“还我青岛”条幅,痛哭流涕。陈独秀写信给胡适,将连日来北京发生的事情一一陈书,更将郭心刚的死告诉他要他转告给延年。教育部李司长来到北大,却避开蔡元培将命令交给教育处老师,政府要下令裁撤蔡元培,并将被捕学生重新移交法庭审讯, 勒令北大即刻整饬学风。
张丰载带着一群纨绔子弟来到一等清吟小班,说着自己除了是报社的记者还是京师警察厅的高级警探,第二情报组的副组长,奉命收集北京学校的消息以瓦解学生组织。他要发展这些人成为线人,而兰香班就是他们接头的地点。次日,唯恐天下不乱的无知学生就开始将蔡元培欺骗背叛被捕学生,曹汝霖等人要刺杀、炮轰北大的无稽消息在北大学生中传开。鲁迅对五四运动评价甚高,但李大钊敏锐地发现被捕学生虽被释放,但社会矛盾却是更加尖锐了。安福系军阀意欲借着此风头签约并镇压学生运动,而北大成为了出头鸟,蔡元培更是在劫难逃。
李大钊来到蔡元培家中,看着蔡公只觉得他的背影落寞地令人压抑。警察厅又要传讯被捕的学生给他们定罪,若学生再次被捕那后果将不堪设想。段祺瑞要打法律牌,此举让蔡元培很难再想出合适的应对方法。汪大燮来到蔡元培处,说是段祺瑞召见了他,明令不得再出现与政府不同的声音,并直指蔡元培不能再担任北大校长,要让胡仁源顶替其北大校长一职。蔡元培早已三次提出辞职,他唯一关心地就是不能让学生再进监狱。蔡元培坦言只要学生和北大平安,他无论做什么都可以,汪大燮和李大钊一直认为三十六计走为上,现在唯有蔡元培的离开才是最好的做法。
辜鸿铭同黄侃等讨论起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中的娘是指已婚的女子还是未婚的女子,他是想以此指代要走终归会走,要留的还是会留下。走至公告栏处,他们看到一群学生堵在那里,只见蔡元培留下一封告示说着“吾倦已”,便就此离开北大。辜鸿铭应学生要求解读,却只是对蔡元培信中的典故进行解答,可一群年轻人对古典文言文实在是学而不精听不懂。黄侃私自解读说是因为学生们惹了祸害的蔡元培不得不跑路,辜鸿铭当众驳斥他对蔡元培的污蔑,蔡公之所以出走完全是出于奸人所害,此举不论是无奈之举还是缓兵之计,他都坚决相信蔡元培绝不会抛弃北大。
鲁迅深知蔡元培是被政府逼走的,他走矛盾就能转移到他的身上,从而保住了被捕的学生。但为了拯救蔡元培,李大钊提出要马上组织成立北京各校教职联合会,出面同政府交涉,学联将抗议、演讲整合起来一起抵制,由北大教授写联名声明,若教育部不挽留蔡元培他们将全体辞职。
北京各大高校校长联名上书要挽留蔡元培,傅增湘将北大全体教授请愿书以及众多请愿文书交给手下代为转交钱能训,随后扭头就走直言这个位置根本不是人做的。教育总长和各大高校校长的辞职信纷纷交到政府里,学生中已经出现了极端现象,有人在演讲中劳累过度猝死,还有人留下极具煽动性的遗嘱投湖自尽。事态已经发展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李长泰竟认为是因为政府的手段太过软弱,要用强硬手段来解决。钱能训提出此是事的根源还是巴黎条约,但徐世昌顾左右而言他,竟出具条文要依法审讯游行学生,还要对不服管制者进行逮捕惩治。
陈独秀、胡适和李大钊带着学生们布置着郭心刚的灵堂,长津店的工人们也赶来吊唁,并表示徐世昌胆敢卖过工人们绝不答应。白兰回忆着郭心刚同自己描述的青岛,她的哭泣令在场所有人都更感痛苦。延年乔年等人也回到北京吊唁朋友,陈独秀亲笔写下“君去矣甘将热血红青岛 吾来也不许狂奴撼泰山”的挽联,个人和国家的命运是分不开的,陈独秀深感要救国就得有牺牲,没有牺牲就不可能有胜利。李大钊深以为郭心刚是北大和全中国的英雄,并同时宣布北京学联和教职工联合会的决定,自五月十九日起北京全体学校总罢课。看着郭心刚以鲜血写下的“还我青岛”,众人拉起手来为郭心刚默哀。
李大钊组织北大学生将罢课和抗议、讲演结合起来,并要同上海、长沙等地的学生和工人阶级形成横向联合。陈独秀写就《为山东问题敬告各方面》的文章,要告诫大家青岛问题是全中国所有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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