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临终向华扬生道歉,道出了对日本鬼子的仇恨。
安一雄驻地,大白梨流着眼泪诉说南禾镇危情,竹内怀疑桂之章藏了新四军伤员,再不出兵老命难保。桂昱蓉埋怨安一雄按兵不动,眼看着日本人在眼皮底下横行霸道,作为女婿连老丈人和婆家哥都救不了。安一雄为难地说这得听上峰调遣,擅自行动是要军法从事的。大白梨突然拉起桂昱蓉说,妹子跟我回去吧,跟着他这样连亲人都见死不救的男人,没劲。安一雄一跺脚说,我拼着降职去请战。安一雄去团部打电话,大白梨和桂昱蓉拉家常,桂昱蓉绕着弯问华扬生的情况,大白梨说要喜欢一个人就得从心里爱,舍命地爱。活着的时候爱得火热,就是死也得死在一起,要不就别假模假式。你跟华扬生爱得稀里糊涂啊,桂昱蓉脸红了。大白梨接着说那个人真是个靠得住的汉子,要不是嫁给了安一雄,你们还真是天作地和的一对儿。就是我命苦啊,肚子里他娘的怀着汉奸的孩子,早晚我做掉他。二人说得深入了,桂昱蓉抱怨至今没得到真正的夫妻生活,刘寡妇猜测几次,突然说,团长那玩意儿是不是受过伤啊?
秋兰遇到后勤仓库中尉管理员关阳山,问起认识不认识会修脚的华扬生,关阳山惊奇地回答,我们在一起?。后来他逃走了,我被留在256旅4团,前几天华扬生还来为总司令夫人修脚呢,听说住在南禾镇。秋兰大喜,要去南禾镇寻找华扬生,关阳山说,南禾镇里住着日本鬼子,你去了就是送死。
大白梨和桂昱蓉催问安一雄什么时候可以进攻南禾镇,安一雄说指挥部没有正面回答,只说是考虑一下,他妈的不管他下不下令,我先端了竹内。桂昱蓉高兴了,坚决地要先去南禾镇查看鬼子驻防情况,大白梨说我陪你去,桂昱蓉要她先在这里住几天,别动了胎气,孩子是无辜的。
夜里,几个国军士兵护送桂昱蓉到镇头,桂昱蓉拨开草丛,打开石壁上的暗门钻进去?
萤火虫般的光亮闪动,桂昱蓉熟悉地走过地道,看到前面宽大起来,走了很久,终于看到灯光里桂昱明躺在床上,依然昏迷不醒,小垛子一旁帮忙,桂之章正在为儿子敷药,却灌不进药水。桂昱蓉扑过去大哭叫着哥哥你醒醒,我是昱蓉啊。桂昱明竟然动了动,桂昱蓉急忙拿过碗为哥哥喝药。桂之章看着,不禁老泪纵横……
华扬生收拾东西准备打烊,桂昱昉来了,说竹内要他去修脚。扬生厌烦地说我累了,桂昱昉说竹内的战刀可不累。随行的两个日本兵拿枪威胁扬生,他只好拿起工具包去了。
桂昱蓉趁夜跑出桂府来到养足堂,却发现扬生不在,她失望地走进去,在华生卧室里,她看到枕头下露出纸角,抽出一看,是她的画像,桂昱蓉开心地笑了。她悄悄来到小学校日本兵营地,接近观察敌情。
巡逻的刘金山发现桂昱蓉,抓住她带进驻地。雪亮的汽灯光下,刘金山告诉竹内,侦察营房的可能是桂之章的女儿桂昱蓉,听说她是国民党256旅4团团长安一雄的老婆。正在享受修脚快感的竹内大佐为抓住一个国民党团长的妻子高兴,可以作为向国军讨价还价的筹码。华扬生看到桂昱蓉大吃一惊,听到竹内要把她囚禁起来明天送高淳日军指挥部,正在修脚的华扬生突然扔了工具,抱着桂昱蓉大哭--
竹内和刘金山愣住了,拉开他们审问,华扬生说桂昱蓉是他的未婚妻,他还指指刘金山说,上回你就认错人,我告诉过你,你忘了?桂昱蓉也顺着说她今晚就是来找华扬生逃婚去。竹内突然问你叫什么名字,桂昱蓉坦然说我叫吉杜鹃,刘金山迷糊了,竹内却不相信,他突然命令把华扬生和桂昱蓉关进一间小屋,逼迫他们同房,否则双双枪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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