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府已经有所行动,可卓文远却依旧气定神闲,浅酒心里焦急如焚。盐路已经断了,植株的生意也做不成了,长此以往,西昭的财路岂不是要断送。可正所谓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卓文远认为如今形势,还是小心为上,不然小命也难保。但西昭和卓家合作,就是因为有利可图,如今卓文远入了朝堂,得了权势,并未兑现承诺,西昭那边怕是要怪罪下来。浅酒忍不住提醒卓文远,希望他早做打算。
白时寸步不离跟踪张妈妈,可还是被她甩掉。如今可以确定,张妈妈确实有问题,也绝非等闲之辈。之前本想在她通风报信时顺藤摸瓜,找到西昭其他的据点,可没想到却被她逃脱了。如此一来,之前验尸的证据,便可以派上用场了。
西昭死士指尖有硬茧,手掌却十分光滑,初步断定为乐师。头发上有龙涎香的气味,而整个汴京只有漱玉馆会用这种香料。第二个面部油腻长满疱头,应该是常年油烟熏染所致,加之手掌有硬茧,手背有烫痕,可以推断为厨子。第三个肩膀有印记,而且有明显压痕,应该是轿夫。第四个脚部常年被水浸泡,嘴唇干涩,皮肤黝黑,应该是渔民。严三郎和闫琰赶紧派人一一查探,果断发现了西昭的据点。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账本一事还未处理干净,这边西昭据点又被端掉,浅酒心里怎能不着急。那些被抓的人为西昭效力多年,一旦被京兆府得到证供,后果将不堪设想。浅酒请求卓文远,希望他借助朝廷的力量,让西昭渡过此劫。卓文远摇头叹息。他深知,魏展鸿一事后,官家对他已经心存芥蒂,卓家也不会再插手此事,否则难免引火上身。如今西昭有难,卓文远却如此冷漠,浅酒心中气急,决定将此事禀告西昭头目。
多年为西昭办事,张妈妈如何能够撇下那些被抓的西昭之人,便决定劫狱。卓文远听闻,答应劫狱当天派人故意生事,好引开京兆府。可他也不敢确定,劫狱一事是否会顺利。卓文远为浅酒准备了退路,让她带着那些罪证一并离开汴京城。
夜深人静时,张妈妈带人夜闯京兆府,而晏云之等人早有准备。京兆府将西昭来人围堵,谁知屋檐上飞来一名黑衣女子。双方展开交战,西昭寡不敌众一一丧命。京兆府原本想要留张妈妈活口,可不知从哪里闪出一个黑影,随着一声弓箭撕开夜幕的声音,张妈妈倒地身亡。几人将那名黑衣女子抓住,揭开面具后,果不其然是浅酒。
从浅酒那里,桑祈得知哥哥原是死于西昭之手。可她隐隐感觉,哥哥的死许是和卓文远有关。是夜,卓文远扮成守卫模样混入牢狱中。暗无天日的牢狱中,卓文远轻轻抚开浅酒脸上的头发。可浅酒却狠狠推开卓文远的手,咬牙切齿的看着他。卓文远惋惜道,浅酒不该这么早回来的。浅酒忽的笑了,卓文远此言莫不是对自己还有一丝情义。卓文远推开浅酒的手,将点心放下后便离开了。
桑祈和晏云之想要给浅酒一次立功的机会,可她却自顾自吃起面前的点心。浅酒像是自说自话,她从小就被人教导如何杀人,从未感受到任何的温暖,直到某个人的出现。桑祈想要追问那人是不是卓文远,可谁知浅酒突然吐出一口血,随后没了呼吸。
隐藏在汴京的西昭贼人如今已全部落网,桑祈笑得灿烂,和晏云之在院子里和面。晏云之突然从背后抱住桑祈,在她耳边喃喃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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