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盐路出了问题,西昭组织的货物进不来,还一直被驻防的人盯着,浅酒怀疑是卓贵妃那里没有打点仔细。最近参西昭的本子越来越多了,渐渐都留意到海路贩卖私盐的事,卓文远认为是时候暂避风头了。而他也联络了陆路,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地方商贾,以降低损失。
晏云之本想到酒楼找浅酒查探,可没想到竟在这里遇到了卓文远。浅酒借机提出去取来琵琶,为大家弹奏一曲。趁浅酒不注意,晏云之悄悄抽出一枚钱币朝浅酒扔去。习武之人对于潜在的危险总是能瞬间感应到,从而本能地做出反应。浅酒自然也察觉到异常,但却克制住了自己。那枚钱币犹如一阵风吹过浅酒的发丝,浅酒只微微抬手轻抚细发,并未表现出任何异样。
卓文远知晓,去别院那晚埋伏刺杀桑祈的人,就是浅酒安排的。若计划不成,她还可以掩盖身份,桑祈还会对她多几分信任。对于卓文远而言,浅酒可以做任何事情,但唯独不能伤害桑祈。
闫琰果然是个神通广大之人,没几天就寻到了一位符合条件的白衣高人。桑公在一旁听到闫琰与桑祈的谈话,误以为桑祈是对一位老者动了心,追着闫琰就要教训他,责备他带坏了自己的宝贝女儿。当他听闻老者是桑祈的救命恩人后,脸色立刻缓和,忙夸闫琰是个好孩子。
说时迟那时快,桑祈和闫琰赶紧循着地图赶到老者居所。可到了门外,桑祈却觉得事情很是蹊跷。从汴京城到灵雾峰,地图中的道路标记得清清楚楚,就连这个小房子也十分明显,好似生怕他们找不到一样。一个隐世高人怎会如此光明正大,桑祈真是越想越觉得奇怪。一问才知道,闫琰这份地图是在庆丰楼一个不知名店小二那里拿的。桑祈意识到事情不简单,便让家丁们原地等待,自己进门查探情况。可没想到,竟真在这找到了白衣高人。更令桑祈没想到的是,晏云之竟然也在此处。
白衣高人乃是晏云之的二叔晏鹤行,桑祈喜出望外,但又后悔没有早点找晏云之打听。如此一来,桑祈更放心大胆地请求高人收自己为徒。桑祈正想行拜师礼,晏鹤行起身拦住了她欲向下拜的双臂,表示自己不愿改变现在的宁静生活。桑祈本想忽悠晏鹤行,表示自己并无特别之处,更不会暴露他的行踪,请他放心收徒。可没想到晏鹤行竟知晓她的所有事情,严词拒绝了她。
其实早在三天前,晏云之就找到晏鹤行,想要说服他收桑祈为徒。晏鹤行说什么也不肯收徒弟,责备晏云之将自己的住所散布出去。之前这个侄儿已经有一个桑羽念念不忘了,现在又多了一个桑祈,晏鹤行不由得长长叹了口气。晏云之也铁了心要让晏鹤行教导桑祈功夫,至于这徒弟他收还是不收,自己不做阻扰。晏鹤行甚是无奈,只好答应他的请求,但自己要对桑祈做一番考量。
为了试探桑祈和闫琰的诚意,晏云之便让两人到竹林中寻来晏鹤行喜爱的酒。可没想到刚走出几步,闫琰就踩中了林中的陷阱,扭伤了脚。如此一来,桑祈只好留下莲翩照顾闫琰,自己跟着晏云之去往酒窖。来到酒窖后,晏云之挡在桑祈身前,可没想到正中晏鹤行下怀。洁白的羽毛从天而降,像是一只只蹁跹的蝴蝶,落在晏云之的四周。晏云之顿时不知所措,紧紧闭上了眼睛。桑祈知晓晏云之有恐羽症,便赶紧跳上他的背,蒙住他的眼睛,带他离开这是非之地。
晏云之怒气冲冲回到小屋,还没等向晏鹤行兴师问罪,就被对方拉进房中。晏鹤行一想到侄儿手足无措的模样,不禁捧腹大笑。不过他也答应收徒,只是只能收一人为徒。晏鹤行给桑祈和闫琰出题,谁要是把晏云之的中衣拿来,自己就收他为徒。这中衣乃是贴身衣物,桑祈身为一名女子自是犯了难。不过看到闫琰势在必得的样子,桑祈的胜负欲顿时涌上心头,誓要拿下晏云之的中衣。
夜幕降临,几人围坐一起吃饭,但却各怀鬼胎。桑祈故意弄湿晏云之的衣物,顺势让他沐浴更衣。待晏云之脱下衣物后,桑祈便赶紧去寻中衣,可却只看到一件外衣。桑祈只好闭着眼睛向房中摸索衣物,谁料竟被晏云之逮个正着。更可气的是,中衣竟被闫琰中途截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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