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智才告诉六爷他的弟弟乔礼杰马上要去美国,可以让弟弟去问教授找机芯,而弟弟现在就在机场,六爷安排手下立刻去机场把乔礼杰截回来。很快,乔礼杰被六爷的手下接回来,六爷说要宴请乔礼杰和乔智才。乔礼杰特别生气,指责六爷没有征求他的同意强行将他带到这里来,并不是他的意愿。乔智才连忙从中劝说,乔礼杰根本不领情,坚持要回机场。乔智才见六爷有些不开心了,解释他的弟弟就是一根筋,最怕就是别人打乱他的计划。
乔礼杰表示他今晚必须走,而这是他对教授的承诺。六爷不再好言相劝,提醒乔礼杰是党国的公民,党国最需要的人才,同样也是各方争夺的人才,为了阻止他可以不择手段。乔智才是保密局的人,六爷宣布即刻起,乔智才全权负责弟弟乔礼杰的人身安全。乔礼杰这是被保密局软禁了。
乔智才带着乔礼杰回到家中,家人意外乔礼杰竟然没有离开。乔太太在知道乔智才是在保密局上班后,一脸嫌弃,原本以为他是在机关当财务。黄俪文连忙出言维护说乔智才从来没有做过不好的事情。乔智才拿出一张支票,是国民政府给乔礼杰的。乔礼杰特别不能认同他的自由被一张支票收买,直言这种手段卑鄙至极。
乔礼杰也是组织上想要争取的人才,黄俪文感谢乔智才帮忙,才能保住乔礼杰,只是她担心现在把毛六爷牵扯进来,以后就会更加后患无穷。唐医生死了,黄俪文怀疑是楚科长干的,他一直被毛六爷压着,又不能动她和乔智才,所以只能拿唐医生下手。
姜科长奇怪楚科长怎么没来上班,楚科长的手下孙田丰告诉他出事了,并带着姜科长带来停尸间。法医说经过牙齿比对,证明那具尸体确定就是楚科长。孙田丰请姜科长出面请局长调查楚科长的死因,姜科长直接把楚科长的案件交给孙田丰负责,让他有任何线索立刻向自己和六爷汇报。
晚睡前,乔智才特别激动地告诉黄俪文楚科长死了,除掉了一个眼中刺,问她是不是很高兴。只不过现场还有一具男尸,目前不能确定是谁。听着乔智才讲述那具男尸的特征,黄俪文肯定那具男尸就是唐医生,只是唐医生是被楚科长他们害死的,这也根本就不算什么好消息,但她也奇怪唐医生怎么会跟楚科长他们一起被烧死。
六爷告诉姜科长共产党快要攻下南京,党国在大陆的气数已尽,上海失守不过是时间问题,不过答应姜科长,等到了台湾后,他还是会罩着这些兄弟的。乔智才监视乔礼杰,在咖啡馆陪着他,因为无聊而发出一些噪音。乔礼杰劝乔智才回家,保证自己不会跑,到了时间自然就回家,现在只想不受打扰地工作。乔智才告诉乔礼杰他们身后的那些人一直在跟着,要不是自己坐在他对面保护,现在坐在他对面的就是那些人。乔智才认为乔礼杰没必要在咖啡馆工作,可以在家里,这样也比这里更清净。乔礼杰不想回家,他是害怕跟黄俪文见面。
法医根据那具尸体画了画像,只是因为面部被烧毁,跟实际会有差别,而他发现这些人在失火以前已经死亡,也就是说没有人是被火烧死的,现场还有第五个人,而这个人就是纵火之人。
乔礼杰在家中一直闷闷不乐,乔太太很是担心,让乔智才把他民国珍藏版的茅台给自己几瓶,她准备送给李秘书长或者是陈副市长,向他们求情希望给乔礼杰解禁。乔智才回到房间,从柜子底下找出那箱茅台,却发现不见了四瓶,因此怀疑是蔡阿三偷了他的酒,立马去楼下找蔡阿三,只是他没有在房间。
孙田丰向姜科长汇报在楚科长的案发现场出现第五个人之事,此时的姜科长想着要离开上海去台湾,根本就不搭理孙田丰。楚科长生前待孙田丰他们不薄,他们准备自己调查楚科长的案件,而楚科长生前盯黄俪文盯得最紧,怀疑楚科长的死肯定跟黄俪文有关,所以他们现在也要继续盯着黄俪文。
黄俪文去楼上喊乔礼杰吃饭,却发现乔礼杰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同时还发现酒杯和喝光的茅台酒瓶。晚饭时,乔智才旁敲侧击地问蔡阿三黑市上一瓶茅台要价很高之事,可蔡阿三是什么都不知道,乔智才气得不行,回到房间对黄俪文抱怨蔡阿三竟然敢偷他的茅台酒。黄俪文说酒不是蔡阿三拿的,而是乔礼杰拿的。乔智才惊讶乔礼杰竟然会喝酒,黄俪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当时乔礼杰在知道巫云甫去世的消息时特别难过,自己看他悲伤过度就拿了一瓶乔智才的茅台给他喝,只是没想到他变得会找酒喝。黄俪文担心乔礼杰被毛六爷软禁还被乔智才监视,再这么下去会郁抑。乔智才心中清楚乔礼杰难过跟被六爷软禁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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