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智才被误会是高价拍下了费俪娜的吻,被叫到台上。他是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没有那么多的钱来买。费俪娜很是生气,于是拿起一瓶白兰地让乔智才全部喝完。喝多酒的乔智才回到弄堂,追问黄俪文为何对他冷淡,是不是他做错了什么,自己还要帮她找到组织的。黄俪文听到组织这两个字,特别紧张,交代乔智才以后不能说这两个字,脑海中还想起唐医生交代她的话:谨言慎行,要和身边的人保持距离,比如乔智才。想到这里,她的心里特别纠结。
黄俪文愧疚地告诉乔智才他们不适合做朋友,乔智才特别想知道原因,黄俪文只是对乔智才说了句感谢后准备离开。乔智才很难受,心中清楚黄俪文是已经找到组织了,于是将在监狱时老郭让他转交给亨德尔皮货行老板的手套给黄俪文,表示以后和黄俪文以及她的组织都没有关系了,说完伤心地离开了。
黄俪文将手套给了唐医生,经过调查获悉老郭是和巫云甫单线联系的同志。组织上获悉国民党有部分军官有意向他们靠拢,所以他们要把握巫云甫。火镰同志想要接近巫队长,只是一直没有成功,组织上现在准备重新找个联络人与巫队长接头。
黄俪文为了缓和和妹妹费俪娜的关系,专门买了她爱吃的东西,结果费俪娜根本不领情。看到黄俪文这么沮丧,林云裳有些不忍心,于是安慰她自己会做费俪娜的工作,一定会让她们姐妹和好。
自从黄俪文不理乔智才后,乔智才颓废不堪,整日关在房中。乔礼杰询问乔智才和那位女士的感情,直言他这是单相思,于是开导他,就如同他每天在实验室要面对数十次甚至数百次的失败,一定要坦然面对失败,然后振奋精神重新出发,否则内心接受了失败便将永远失败。乔礼杰的一番话让乔智才茅塞顿开。
林云裳从外面回来,正好遇见在弄堂街道里锻炼的乔老爷,于是热情地邀请他来家里坐坐。乔老爷有些尴尬但还是应了下来,准备前往林家时,又一直有邻居跟他打招呼,并且邀请他去家里坐坐。乔智才在电影院巧遇唐医生,唐医生提起之前乔智才和黄俪文大半夜闯到诊所的事,提醒他不要和黄俪文走得太近,否则弄堂里又要传风风雨雨了。
黄俪文来到唐医生的诊所,她发现唐医生把药柜重新整理过了,甚至还记得之前那些药是如何放置的。唐医生感慨黄俪文的记忆力惊人,同时表示组织上对她保存老叶遗物的事中看到了她的潜力,因此目前遇到的一个棘手且重要的任务希望得到她的帮助。黄俪文答应帮忙,之前晓光老是说信仰和理想,那时她就想要加入这份事业,只是晓光说太危险不让她参加,现在就当完成晓光的遗愿。唐医生表示组织上会安排另外一位同志跟黄俪文见面,地点在泰祥理发店。为了方便认出彼此的身份,黄俪文决定戴珍珠胸针去见面。
乔老爷将乔智才叫到书房,让他帮忙把一封信送给林云裳。只要乔智才把这件事办成了,他就会说乔智才的好话,让他们母子和好。黄俪文准备去跟同志接头,林云裳听说黄俪文要去理发店做头发,不由分说拉上费俪娜母女三人一同前往。黄俪文不知道要怎么拒绝,她看着妹妹费俪娜也戴着胸针,不免有些担心。乔智才正准备给林云裳送信,于是跟着她们母女三人来到理发店。
母女三人未料到乔太太也在里边,乔太太见到林云裳就没好话,乔智才赶紧跑进来想要解围,费俪娜记起乔智才就是那天在百乐门里拍了她的吻却不付钱的男人,她本来就不想待在这样的理发店,现在又看到乔智才,于是来到理发店门口。此时,组织上的同志来到理发店,他见费俪娜胸前戴着胸针,误会是要跟他接头的黄俪文,于是跟她说了接头暗号。费俪娜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在看见警察后大喊有人耍流氓。黄俪文知道那个是组织上的同志,于是对费俪娜说林云裳晕倒了。费俪娜回理发店,黄俪文拉着同志要走,却被警察追问他们是什么关系。黄俪文答不上来,乔智才突然出现,拿出六爷的名片,警察见状放了他们。
费俪娜扶着晕倒的林云裳叫黄包车,乔智才上前帮忙,趁机将那封信塞在了林云裳的大衣口袋里。组织上交给黄俪文的任务是以家人的身份接近妹妹的未婚夫巫云甫,黄俪文有些担忧,她和妹妹的关系很糟糕。回到家后,费俪娜在林云裳的衣服口袋里发现那封信,她知道林云裳不识字,于是念了出来。林云裳感觉难为情,于是不让费俪娜继续念,之后她一直抱着那封信。
楚科长又回到上海,他受南京方面指派前来执行紧急公务,希望姜科长密切配合,姜科长气得砸碎了桌子上的杯子。楚科长这次行动的目标是航空大队队长巫云甫,他已经立下军令状,只要拿到证据证明巫云甫是中共地下党就要马上将他逮捕。
百乐门舞厅,费俪娜和巫云甫在舞池翩翩起舞。巫云甫想要早点和费俪娜结婚,虽说他不在乎费俪娜做的是什么职业,但为了让他们的感情能够更顺利些,他对父母谎称费俪娜是女大学生,父母想在他们结婚之前和费俪娜以及她的家人正式地见面。
本文系电视猫原创,未经许可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