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舞起戈矛,有那么一下一脚没站稳差点摔倒在地,这使得众大臣们担心不已,但曹操还是稳住了。曹操唱着诗经,众将士纷纷同念那些诗经,而曹操这次是真的晕倒在地。曹植来到曹操的病榻前,曹真看着很是担心,他望着司马懿,结果司马懿却十分平静。司马懿提醒曹真,他们的忧虑不在曹植,而在曹彰。
曹操最放心不下的便是曹植,担心他不在了,曹植不知该如何自处。曹操自责是他害了曹植,曹植会是一个好诗人,却不是一个好君王,而曹植的三哥曹彰也不是。曹操知道是他错给了曹植希望,提醒曹植在他去后要安分守己好好地活着。曹植谨记曹操的话,保证以后再也不敢有贪念。曹操遗憾回不去邺城,也因此见不到曹丕。
曹操的那些妃子们在病榻前哭哭啼啼,曹操感慨她们这是多么美好的年华,只是国家艰难,这些年攻城略地之财物,全部皆赐予有功之将士。曹操身后所余只剩一些香料,他将这些香料交给她们,以后她们可居铜雀台,望他西陵墓田,卖香买丝,以求自给。
曹操平日治军以法,因此不得改此律。曹操颇多忿怒过失,让大臣们不可效仿。国家未定,百姓疲敝,曹操表示他的葬礼一切从简,不必遵循古制。葬礼之后,百官便除葬服,恪尽职守。国家未定,不可陪葬一切金银铜铁之物。曹操生前衣物留给王后,让曹植、曹丕兄弟分掉即可。而这江山谁也带不走,说完这一番话,曹操薨世了。
洛阳城,举国上下悲痛不已。曹丕远在邺城,曹彰远在长安,只有曹植在洛阳,丁仪称这是天意可助曹植得大位。曹操已经立曹丕为太子,曹植问丁仪何出此言。丁仪解释曹丕恨他们入骨,若曹丕即位,那他们将死无葬身之地。可曹植宁死也不能违背曹操的遗愿,如今曹操薨世,军心不稳,魏国不能再出乱子。丁仪指出是此刻洛阳无主才会军心不稳,每日都有大批的兵士解散出逃,再这样下去魏国就完了,而曹植此刻即位是为了国家,丁仪问曹植是否忘了杨修之谏。曹植听了有所犹豫。
曹植占地理之便,曹彰恐怕在赶来的路上,若这二位公子有夺权立位之心,太子曹丕之势忧矣。司马懿提醒贾逵要早做准备,而他认为应该将曹操的灵柩送回邺城,速速将玺绶送予曹丕。虽说按礼数应该由曹丕亲自迎接曹操的灵柩,但非常之时礼有权变,而司马懿和贾逵是理丧正副使,若那些大臣拥立曹植、曹彰,或是曹丕在来的路上遭遇不测,那他们俩便是大魏的千古罪人。
贾逵将魏国的玺绶交予司马懿,安排司马懿赶紧带着玺绶出城,而他则负责运送灵柩之事。因为就算此地生变,而有了玺绶,那太子曹丕一样可以在邺城继位。回到家中,司马懿将玺绶交给张春华,让张春华明日一早城门开时就带着玺绶火速赶往邺城,到了邺城将玺绶交给太子曹丕,让曹丕即刻即位,倘若曹丕坚持不即位,那张春华就去找王后。曹操临终前指定司马懿与贾逵治丧,所以司马懿不能走,而他只要一走,那丁仪即刻扶立曹植,再说曹彰也正赶往洛阳,他要留下来周旋。只要在曹彰赶到之前让曹丕即位,他就更安全。
大臣们听说贾逵要运送曹操灵柩之事吵了起来,贾逵解释新君未立,国家未安,曹操的棺椁不宜久留洛阳。杨修指责贾逵这是藐视曹操,司马懿前来称曹操遗言是葬礼不需遵循古制,如今六军不稳,应火速回国拜见太子,因此不必拘泥于大殓、小殓。杨修问曹植是否能坐视他们羞辱曹操,曹植表示丧礼如此草率,身为人子,民心难安。此时曹彰率军冲进王宫,他不允许贾逵他们运送曹操灵柩回邺城。曹真逼问曹彰是不是想反太子,丁仪在一旁提醒曹彰玺绶就在司马懿与贾逵的手中。曹彰表示他不反太子,只是清理君王身边人。曹彰对曹真动手,同时表示今日起洛阳戒严,没有他的令牌,任何人不可擅自走动。
将士前来汇报称司马懿一早带一人出城,司马懿解释那人是他的妻子,而妻子是回家。曹彰下令追回张春华,同时捅了司马懿一剑。张春华带着玺绶快马加鞭火速赶往邺城,她在冰天雪地里策马奔腾躲避曹彰手下的追赶。岂料马的右后腿被追兵用箭射伤,张春华摔下马。结冰的河面破裂,张春华已无处可逃,她故意将一个包裹扔给了追兵,说包裹里装着的是玺绶,随后她纵身跳入冰冷的河水里。追兵捡起包裹,同时捡到张春华掉落的玉簪,很快回去向曹彰复命。丁仪对曹彰谎称曹操临终前紧紧地握着曹植的手,又连声呼唤曹彰回来,相信曹彰应该明白这其中之意。
丁仪称曹操当初是被司马懿等人所迫才不得不暂立曹丕为太子,但其实曹操心中的太子一直是曹植。现曹彰为曹植兄长,又有定策之功,而曹植钟爱诗书,不耐政务,这朝中监国主政之人自然非曹彰莫属。丁仪建议曹彰与曹植两人共抗曹丕,杀了贾逵和司马懿,这样才能断了洛阳和邺城的联系。
曹彰的手下拿回的并非玺绶,曹彰为此大怒,手下赶紧将捡到的玉簪交予曹彰。司马懿与贾逵两人在牢中受刑,曹彰拿出玉簪,同时称张春华在他手中,威胁司马懿交出玺绶,这样他便放了张春华。司马懿知道曹彰若真抓了张春华便不会拿不到玺绶,所以他拒不交出玺绶。愤怒的曹彰又对司马懿用刑,司马懿毕竟还是朝中大臣,曹植劝曹彰能手下留情。曹彰表示他们此时兵权在手若不争,以后就没有活路了。张春华跌跌撞撞地终于赶到了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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