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菱为了木都儿婚配之事回到宫中,希望能在皇后面前以母亲的资格说话。木都儿因湘菱不计前嫌,两人终成为真正母女互相信任。宛琇知吉海在御花园被新满打伤未愈,便问他会否埋怨自己视而不救。宛琇见吉海为顾及自己得失不求赏赐,便一口答应帮忙照顾佟家。流斐在嫣红阁消遣,紫鹃侍候左右时念出南宋妓女严蕊所填的辞牌《卜算子》,用以鼓励流斐,指流斐虽处于低潮,仍期盼他能为日后再登龙门准备。
如妃接见湘菱,在她面前把答应让木都儿对食的责任都推给巴察,又关心她离宫后失去音讯的经历。湘菱和盘托出一切,塬本在桥边打算轻生得以解脱,却因流斐出现为她遮风挡雨,更一同在桥底避雨。流斐更说出昔日曾辜负娘子的往事,让湘菱知道二人同病相怜,与最疼爱的人阴阳相隔。流斐在桥下吹奏的笛音治愈了湘菱的心灵,笛声驱使她依偎在流斐身上寻求慰藉。湘菱向如妃亲述此事,深知此乃有违妇道的无耻行为,但感情已付出无法收回。当晚湘菱持笛子睹物思人,听到远处传来笛声。宫外,映琴劝喻秋玹少抽大烟不果,感到惆怅之际,也听到悠然笛音。
如妃自从在宛琇房中见过鼻烟壸后,便记住当中烟丝的气味,更向尔荷确认了那是流斐所用,于是想出了另一番计画,要把流斐赶出皇宫。湘菱在宫中见巴察,斥他贩卖情报害人害己,子女之死乃是报应,而她会全力保全木都儿的幸福。湘菱已把如妃视为知己,向她说起若必要时会对付巴察。如妃也明言已不把湘菱当外人,便支开下人,追问湘菱与流斐间的事。湘菱自雨中一别便没再与流斐相见,如妃继续劝告她要万事小心。另一方面,木都儿亦担心湘菱勉强留在紫禁城,不过湘菱主意已定。
新满见湘菱回宫后,如妃竟把与木都儿对食一事放在一旁,深知巴察不可靠,便促秋玹去热河一次。回家后,秋玹见映琴因曾滑胎,再怀孕有危险,要喝大夫配的安胎药,竟偷偷把煎好的药倒掉。流斐从禄喜口中知湘菱已适应宫中生活便不再担心,他又故意演出让禄喜偷师,令禄喜感动不已。怎料流斐在台上突然失足,头碰到舞台柱受伤。芊蕊打听不到流斐的伤势,如妃猜想湘菱更会因不清楚事情而焦急不已。因舞台上的一切由南府负责,宛琇因流斐受伤一事向新满追究,罚他杖打之刑,新满只能哑忍下来。
湘菱果然心急如焚,借四阿哥担心流斐失足伤势之名向梓轩追问情况,梓轩听从如妃吩咐误导湘菱。湘菱马上赶到畅音阁,只见禄喜眼中带泪,抹走台上的血渍。湘菱更怕二人阴阳相隔而不知所措,如妃便道出亲身经历安慰她,在当年小格格临终前,有一侍卫为她做的事感动到她,可惜二人虽并无阴阳相隔,感情仍无疾而终。芊蕊听到后,追问尔荷此事时否属实,尔荷解释说,如妃虽无经历,但明白这份心思,故能操纵湘菱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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