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宫里,皇帝问南枯皇后为何要亲自去做那些琐事,她却跪在地上说她不是皇后而是端妃银容,她此生唯一的愿望就是做银容陪在他的身边。皇帝捏住南枯皇后的下巴,他问她是不是因为他是帝王,所以她才甘愿陪着他。南枯皇后没有说话,而皇帝感慨地说他害怕端朝会亡在他的手里,那样他就成了大端朝的罪人。南枯皇后说瀚州人不过是叛乱罢了,而且牧云笙也已经被圈禁,所以不会有人威胁皇帝的江山。皇帝冷笑着说既然南枯皇后忘了,他就帮她问问。说完,皇帝走出去质问太监秦明是受了何人的指使要在一年前的宫宴上换掉太子牧云笙的酒。 秦明虽然承认是他在牧云笙的酒里下毒,但他不肯将背后主使之人说出,为了保住牧云栾,他竟然在皇帝的面前自尽了。
虞心际将得到的消息告诉了牧云笙,皇帝已经查明一年前的宫宴上是有人故意在牧云笙的酒里下药迫使他发狂。牧云笙回想起那日和盼兮的分别,盼兮在他怀里慢慢消失,这一切都是有心之人在背后策划。晚上,牧云笙还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恍惚中他看到盼兮出来教他学习书上的秘术。盼兮说她的精神游丝已散,就算牧云笙练成秘术也再也看不到当初的她,但牧云笙说他偏要练,他要证明从前的自己错得可笑。牧云笙要练成秘术去向那些伤害过盼兮的人复仇,他要叫他们知道什么叫做害怕。看着屏风上的画,牧云笙的手掌心突然出现了一个印记,他立刻用笔将印记画在了屏风上。
皇宫里,皇帝想到对牧云笙的伤害很是自责,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弥补破碎了的父子关系。这时候,孤松直和另一位辅政大臣进来议事,皇帝询问他们关于嘉奖穆如粟一事的看法。孤松直反对再嘉奖穆如粟,他认为穆如家拥兵自重如果再得到嘉奖恐怕会有异心。皇帝大声训斥孤松直等人自私,穆如粟是在替牧云氏守护大端的江山,他要各州的亲王增加一倍的赋税以支持穆如粟在瀚州的平叛。
南枯皇后偷偷将得到的情报传递给牧云栾,但这封密报却落到了牧云德手里,他看过之后才命人给牧云栾送去。牧云栾看过南枯皇后的信知道皇帝要去看望牧云笙,他便吩咐牧云德安排大臣上书反对此事并要求牧云德除去牧云笙。
孤松直等大臣聚在一起商量阻止牧云笙重新成为太子的办法,另一边皇帝则带着皇后去未平斋看望牧云笙。皇帝刚出宫门就被跪了一地的大臣拦住,他们以死劝谏皇帝不要去未平斋。孤松直用头上的乌纱帽逼皇上妥协,他一头撞死在城墙上。
牧云笙和虞心际在竹屋门口苦等皇帝的到来,但最后等来的却是牧云德。牧云德不仅说皇帝不会来了,他还提醒牧云笙不要忘了盼兮和银容妃的死。牧云笙回到房间里看屏风上的神秘印记,他似乎领悟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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