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爱丽终于办起了干洗店,干洗店开张不久就出问题了,房东一天带来了一个留着寸头的男人来看包子铺,说这个铺子他不租了,要乔爱丽尽快搬走。乔爱丽觉得说好了租两年,不能说搬就搬。待胖子走后,房东劝乔爱丽说,这个寸头是这片的痞子,看好了这铺子要开一个音像店,他惹不起,劝乔爱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尽快搬走。
可乔爱丽不是好欺负人的人,要姚家征出面摆平这件事。姚家征觉得自己以前就是党委书记,就想着发挥自己做思想工作的本事,他找到胖子,要给跟胖子做思想工作,但一个流氓哪里听得进去党委书记的马列主义,几句话就把姚家征噎了回去。乔爱丽只好找到街道办事处说理,居委会却告诉姚家征,乔爱丽没有和过去的房东签署合同,街道办事处不能出面处理。
乔爱丽越发觉得,一个家庭没一个立得住的男人撑着就是不行,让人欺负了都没地方说理。
终于有一天许青山被城管抓了个正着,两箱子的烟都被城管没收了,还要缴纳罚款。许青山身上没带那么多钱,城管就打电话找家属,许安波的手机没电了,就打电话找到左玲的学校。左玲正在上课,办公室同事来告诉她,她的公公被城管抓了,等着她去交罚款。
左玲去城管哪里交了罚款,把许青山带回了家。晚上左玲趁许青山下楼遛弯,跟许安波大吵。左玲觉得许青山不该给学校打电话,同事们都知道自己公公被城管抓了,她的脸面都被丢尽了!许安波一个劲得赔不是,左玲还是负气回了娘家。许青山觉察到自己的事造成了许安波和左玲的矛盾,心里很不安,要许安波赶紧去接左玲回来。许安波打肿脸充胖子,说女人闹闹脾气没什么大不了,要许青山不要在意。
可许安波嘴上那么说,过了两天就去左玲母亲家接左玲去了,好说歹说才把左玲从给家里接了出来。许安波为了哄左玲开心,诅咒发誓要好好奋斗,将来一定让左玲过上好日子。左玲要许安波处理好他的家和他俩的小家的关系,不管怎么说,她不希望日子过得凄凄惶惶。许安波满口答应,要左玲放心。
周末下班,姚思洁去小吃铺看望母亲,正赶上寸头带人来闹事,催乔爱丽搬走。姚思洁气不过,和寸头吵了起来,差点动起手,乔爱丽害怕女儿吃亏,急忙把姚思洁拉开。
姚思洁回到住处,余怒未消,给左玲打电话让她想办法,左玲劝她惹不起干脆躲了算了。周乐天知道了姚思洁家里的难处,盘算着处理这件事情。
姚思洁怕周乐天吃亏,要周乐天不要逞能,这么一个流氓不是他能对付得了的,实在不行就让母亲让出铺子就是了。周乐天送完水之后,还是找到了寸头,寸头以为是周乐天是来打架,没想到周乐天主动请胖子到烤鸭店吃饭,说大家都不容易,要寸头别再找找麻烦。胖子也不客气,带着两个人吃了三套鸭子,说他可以不要那个铺子,不过要乔爱丽要给他两万块钱。
周乐天忍无可忍,顿时火了,挥起拳头就打了过去。
姚思洁接到派出所电话,才知道周乐天打架了,觉得周乐天一定被打惨了,急忙赶到派出所。民警却告诉姚思洁,周乐天出手太狠,几乎把那两个人打坏了。考虑到那两个人是流氓,主动挑衅,这次就不追究周乐天的责任了。
从派出所出来,虽然周乐天打架没吃亏,但一只眼睛还是肿成了熊猫眼。周乐天调侃出,以前姚思洁为他挨了一酒瓶子,现在他为她挨了一拳。姚思洁心里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感动,再一次感到被保护的感觉。
中介给姚思洁打来电话,说距离她上班不远的地方有一处房子物美价廉,问姚思洁要不要租。姚思洁回绝了中介,此时的她觉察到对周乐天已经有了一丝的依恋。
无论怎样,乔爱丽的小吃铺保住了,乔爱丽觉得这件事多亏了周乐天,就要姚思洁请周乐天来家里吃饭。周乐天走后,姚家征表示对老工友的儿子周乐天印象很好,不知道他和姚思洁是不是在谈恋爱。姚家征的猜测让乔爱丽顿时紧张起来。她不能为保住一个小吃铺搭上女儿的前程,哪真就成肉包子打狗,亏大发了。
周末周乐天召集大家一起吃饭,说起许安波的父亲开烟摊、姚思洁的母亲开包子铺的事情,大家都觉得父母们怎么了,怎么到了退休年龄还干这些,觉得还不够添乱的。左玲快言快语,一点道破,那还不是做儿女的没出息,要是咱们混得好,父母到这岁数了还用干这些……饭桌上的气氛一下子沉重了许多。
周末许安波、左玲到左文宣家里住,晚上许安波又在网上回帖“孝敬”岳父,帖子写到一半接到单位电话,同事要回办公室拿东西,钥匙没带在身上,许安波急忙赶到单位送钥匙。左文宣去许安波、左玲卧室拿书,无意中瞥见许安波电脑上显示着自己的博客,一看顿时傻眼了,原来许安波走得急,忘记了关掉自己的回帖。左文宣此时终于明白,被他视为知音的“理想国”竟然是自己的女婿许安波。等许安波左玲回到家,左文宣又羞又恼,一下子火了,责备许安波、左玲不像话,竟然敢戏弄老人,逗闷子都逗到他头上来了。
许安波想解释,可左文宣已经听不进去了。许安波觉得也好,也算是一个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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