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墉看着射死匪徒的钢钉,眼中满是疑惑。京城中,王公公下令,务必让胡江不能再说话。另一边,富国泰带刘墉来到东昌府,让另一个大人细细和他说之前假御史宣读圣旨,以及查抄东昌府的前后过程。富国泰认为蔡永昌生性多疑,他觉得是蔡永昌怂恿胡江前来喊冤,但也不排除胡江确是为九族而来。刘墉觉得此时有会一会胡江的必要,但在此之前,需要先摆脱和珅这个搅屎棍。果不其然,和珅一直派和福盯着刘墉和富国泰,得知他们现在正在房里喝酒。
直到半夜,和珅从梦中惊醒,把和福叫进来,决定前去看看刘墉和富国泰。一进去,他就看到富国泰躺倒在椅子上,怎么叫都叫不醒。和珅赶紧让和福去打来一盆水,和福刚走,富国泰就被房间里的迷香给迷晕,和福打水进来也晕了。而此时,刘墉已在牢房里与胡江喝上酒,两人说了许多话。期间,和珅与富国泰先后醒来,等候刘墉归来。刘墉一副喝得醉醺醺的样子回来,他倒也不避讳地说自己去和胡江见面了。事后富国泰不禁有些郁闷,没想到和珅也将他算计在内。
一个戴着面具的黑衣人潜入牢房,放出一只小虫,小虫进入了胡江的耳朵,胡江醒来就发疯了。刘喜儿不知道为何刘墉要甩开富国泰,刘墉说自己觉得富国泰和胡江之间的关系不简单,他看胡江的眼神太过阴险。经过胡江的交代,他得知胡江与富国泰之间确实有仇。他们越想越不对劲,当即要提审胡江,不料有人来报说胡江在牢狱里死了。刘墉和刘喜儿前去一看,发现胡江和胡海都死了,胡海貌似是旧伤复发,感染而死,至于胡江,死前发疯,胡言乱语。
富国泰将女仵作秋梦男叫来,对死者胡江进行验尸,和珅看不惯她搞这些什么仪式,秋梦男只说死者为大,刘墉提议让和珅先出去等候,富国泰在一旁帮腔,与和珅一同离开验尸房。验尸房内只剩下秋梦男和刘墉,她便让刘墉帮自己记录。检验了许久,秋梦男得出结果,死者死于暴疾,无他杀迹象,脖子上的抓痕是他自己抓的。之后,刘墉在装脏银的箱子下发现了河底泥,河底泥和山中土的味道不一样,所以他说现在要查清楚这个假传圣旨的闫秉正是从哪儿而来。
刘墉问起东昌府现在是否有正在修建的河道,富国泰将他们带到一处已停工数月的河道边,刘墉听说当初闫秉正是用马车将蔡永昌和财物拉走的,富国泰明白他的意思,立刻下令让人排查十公里外的马车店。排查后发现,的确有人以官府的身份去到尚德马庄租用马车,可最后却没还回来,后来马庄老板在河道以外的树林里发现了被遗弃的马车,其中有一辆被改动过。秋梦南照顾父亲,同他说起狱中死人之事,她父亲是多年的仵作,听出了不对劲,示意秋梦南去看仵作手册。
秋梦南翻看后,发现有一种毒虫确实能致人死亡。刘墉分析一番后,认为离马车被遗弃的地方,与镇子吉阳镇很近,刘墉决定微服私访,他没让富国泰跟着自己去,而是让他派接个人去保护自己。刘墉、刘喜儿以及两个贴身保镖准备启程,可刘墉觉得还少了点什么,恰好秋梦南就来了,她老实承认自己昨晚去挪尸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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