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不愿意回鹰师伤透了阿诗勒隼的心,阿诗勒隼当场向大可汗讨要百年老酒,烈酒灌入喉中,却不及长歌一句话伤他的灼痛。明日是草原的狩猎行动,阿诗勒隼已无心参加狩猎,他向大可汗请求留下来疗伤,阿诗勒隼不去,涉尔也不愿意独往,故他也向大可汗求得与阿诗勒隼一并留下来疗伤。
长歌不愿意随阿诗勒隼离开,涉尔想知道长歌与阿诗勒隼究竟在搞什么鬼,长歌只告诉涉尔,她留下来与阿诗勒隼无关。夜晚,阿诗勒隼借酒消愁,长歌前来向阿诗勒隼道歉,如今长歌放弃了离开的机会,把自己困在这里,阿诗勒隼想知道长歌打算如何救罗义,罗义不是长歌能救的,也不是奕承能救的,阿诗勒隼希望长歌不要自不量力。长歌只希望阿诗勒隼不要阻碍到她的计划,纵然阿诗勒隼百般恳求长歌不要涉险,可长歌还是狠下心来赶走了阿诗勒隼,让阿诗勒隼不要趟这趟浑水。阿诗勒隼不知晓长歌的行动,可他心系长歌,只好决定派人守在这里,自己则故意制造出动静,好让涉尔知道他已经回鹰师。
次日,大可汗前脚前出发狩猎,后脚大可汗的汗血宝马便失控逃出来,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宝马吸引过去,涉尔认为一切过于巧合,他带着图鲁克来到罗义的牢房,果然发现罗义与长歌一并消失不见,这一切都是长歌搞得鬼。另一边,长歌在阿伊儿的帮助下将罗义藏在汲水车里准备出去,守兵拦下了二人。正当守兵准备检查汲水车时,奕承前来为他们解围,奕承待士兵向来不薄,故士兵也对奕承有着几分尊敬,没有再查汲水车。
罗义与长歌逃出王庭,涉尔带人前去追二人,阿诗勒隼得知消息后,也点了队人马赶过去,本来他可以置身之外,可牵扯到长歌,阿诗勒隼永远无法坐视不理。十八前来接应罗义,可三人根本无处可藏,涉尔的兵马逐渐逼近,罗义自知自己命数已到,他戎马一生,能战死沙场也算是他的归宿与荣耀,长歌还年轻,故罗义让十八叩首认长歌为新主人,带着长歌离开。长歌不愿意丢下罗义,罗义却让十八强制带长歌离开,自己则死在了阿诗勒部落的手中。此次罗义没有救出来,长歌与十八也落入到了涉尔手中,可涉尔还未对长歌动手时,阿诗勒隼带着鹰师及时赶到。
阿诗勒隼与涉尔兵戎相见,他要护下长歌,涉尔却不肯放过长歌。眼看着二人争执不下,涉尔的心腹赶到,他知晓涉尔不是阿诗勒隼的对手,只拉住了涉尔,向阿诗勒隼道歉。阿诗勒隼冷眼看着涉尔,直指出涉尔只不过是一个不愿长大的懦夫而已,根本就不懂得什么是为守护而战,涉尔恨阿诗勒隼至深,他知道阿诗勒隼在乎长歌,但越是阿诗勒隼在乎的,他越是要毁掉。此次涉尔虽不肯让步,可阿诗勒隼对长歌势在必得,涉尔的手下选择了退让一步,让阿诗勒隼带走长歌。如今长歌是阿诗勒部落的奸细,阿诗勒隼救走了长歌,这也是狼师重创鹰师的一次机会,涉尔不明白其中道理,可他身边人却受奕承所托,定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瓦解鹰师的力量,让涉尔得到王权。
阿诗勒隼救出长歌,穆金前来与阿诗勒隼会合,他送来鹰师收到的一封信,信中只有一副耳环,阿诗勒隼眉头紧皱,他没有将事情告诉长歌,只让长歌先行回去。长歌自知今日定会连累阿诗勒隼,她不愿意离开,想知道阿诗勒隼如何解决后顾之忧,阿诗勒隼却语气不佳地让长歌回中原,他早先便警告了长歌不要自不量力,如今这便是长歌自以为是的后果。阿诗勒隼语气伤人,还让要将长歌捆了送到边境,长歌被伤透了心,她当场便告诉阿诗勒隼,她自己会回中原。阿诗勒隼深怕长歌还会留在草原,他让穆金跟上长歌,务必要看着长歌回中原。
长歌回中原半路停下脚步,她让罗十八自己回去,认主一事就此作罢,从此十八就自由了,可罗十八自是不愿离开,情愿追随长歌。穆金随着长歌的身影,他想要送长歌前往边境,可长歌却问起了关于耳环的事情,这才得知了阿伊儿是阿诗勒隼的养母,这些年大可汗一直将阿伊儿留在牙账也是为了牵制阿诗勒隼。长歌心底暗叫糟糕,连忙让穆金带上一批鹰师随她前往王庭救阿伊儿和阿诗勒隼。
阿伊儿先前听从奕承的吩咐护送罗义和长歌离开,她回来之时马车上沾的血被发现,故当场被涉尔的人抓了起来。如今涉尔正用阿伊儿来威胁阿诗勒隼,让阿诗勒隼下跪,阿诗勒隼将阿伊儿当成自己的阿娜,他屈辱之下还是选择了向涉尔下跪,涉尔却得寸进尺,让阿诗勒隼给他磕头,哄他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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