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月叫来了所有人,一起排演一出皮影戏,就像夕月记那样,只不过比夕月记更真实,讲的就是他与冯夕一路经历的所有,或许冯夕看了这出戏就能记起来。于是冬月就真的如同丫鬟一般侍奉冯夕左右,请她坐下看戏。只是卢川道乐他们并没有将戏排演好,冯夕看了只觉无趣,冬月跑去数落了幕后还在争吵的几人,随即卢川与冯子鸢到台前来,真人演绎了冯夕与冬月初见的对话。
只是卢川说的不是冯夕当时的原话,但此情此景甚是熟悉,冯夕一下便想起,重重记忆回到脑海,他终于想起来了。这几日他能想起冬月的时日越来越短,就在刚才他还只当冬月是个丫鬟。可明日冯夕又会将他忘记,冬月忧心不已,但冯夕倒觉得没什么关系,忘记一遍不就等于再爱一遍,即使是丢失回忆冯夕也不怕,他怕的是冬月不在他身侧。于是两人一起挥舞着皮影,亲自演绎了一遍当日他们初遇时的冬青花开,最后吻了对方。
道乐发现冯子鸢近日有些忧心忡忡的,不知是何缘故。这天夜里的萤火虫徐徐扑朔在他们周围,但她竟然不愿意去捉一只在手,说是远远看着就好,道乐越发搞不懂她在说些什么。只看见冯子鸢急急离去,回房将自己关在里面。那日迟金海找冯子鸢,为防她别有用心,给她吃毒药,事成后自然会有解药,如有变故一月之内她将生不如死,结果她破坏了左相的计划,自然无解药。既然明知自己要死为何还要给道乐无限的希望呢?她摘下了那串红绳,这次她可能要失约了。
冯夕每日盯着冬月,将她的点点滴滴都画下来,有一张图将冬月画的臃肿肥胖,冬月不高兴,在一旁题字冯夕才是大胖子,两人就这样玩闹起来。之后冯夕的书房里便多了许多纸条,挂满了整个屋顶,每一张上都记着一件有关冬月的小事,从赤豆元宵到刺青一件不落。那里挂着的全是他们的回忆,柔夫人等二人走后来到书房,也看到了这些字条。
道乐借酒消愁,碰巧遇见卢川,就是她和冯子鸢演戏,演的浓情蜜意甚是陶醉,只有他在一旁看的牙根痒痒。如今正好逮到卢川,两人划拳猜酒,输了便是一个弹脑门。等道乐回来找冯子鸢时眉心已是一片红肿,他就说蜜蜂蛰的,随即拉着冯子鸢来到郊外树林中。趁着夜色放飞一瓶的萤火虫,冯子鸢明明喜欢的不得了,可忽然被什么禁锢一样故作不在意,只有在道乐不注意时才双眼含泪。
次日道乐约冯子鸢一起去看日落,冯子鸢称病不去,于是道乐上街为她买药,谁知却在这里遇上了冯子鸢,她正打量着一对耳环出神,看来是躲他而故意称病的。道乐将药包交到冯子鸢手上便离开了,随后冯子鸢一阵头疼,迟金海没有说谎,那药吃下她恐怕真的时日无多。既然这样更不能再拖累道乐,只有更恨心才能彻底断了他的执着。
冯夕又请来画师为他们画像,纪念第一次见冬月时她穿的这身女装,等到冬月站的脖颈发酸,冯夕命画师明日再来,绝不让冬月受一丝委屈。而冯子鸢房中,道乐前来送她那日的耳环,她却硬说自己不喜欢,不光不喜欢耳环,就连道乐送的红绳也不戴了,这样明显的意思如果道乐还继续纠缠那便是不识礼数了。她就这样恨心回绝了道乐的好意,留下自己一人在房中黯然落泪。
冯府花园中,道乐见冯夕追求冬月简直手段高明,将她锁在石桌与怀臂中间,缠缠绵绵的吻着,他不禁觉得自己学到了。于是他也约了冯子鸢来花树下,准备趁此良辰美景缠绵一吻,但冯子鸢却推开他离去了,奇怪,为什么冯夕行他却不可以。
那副半成品的画还有待完工,冯夕正要记录纸条提醒自己,但写到一半便忘记了,他着急想起,一时急火攻心竟口吐鲜血,这着实吓坏了冬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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