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珠返,告之梁蕊聂凯升职与需找居所之事,梁蕊大喜之余,就另找居所一事,往电佩妤。佩妤帮梁蕊张罗找房子,又代安排有名的复健中心望能助家琦康复,适时念中返至,佩妤望将当日念中忘带在身的订婚戒指交念中,要之替己戴上,本想提出解除婚约的念中开不了口。
翌日,佩妤对梁蕊称替之在上海找到一有名的复健中心,那里包吃包住,医药费等佩妤可替之代支,佩妤称此为两存其美之法,梁蕊却暗里不悦,只道佩妤怕家琦在此而刻意遣走,心中又另有盘算。
家琦与聂凯往复健,问起医师曾谈及的复健名医,医师称名医身在三亚,家琦得闻名师既可助复健又身在海南以外,遂决前往之。梁蕊却以人地生熟为由拒绝家琦远行,更道破聂凯升职一事,家琦始知聂凯宁弃高职也欲陪己,不欲自己成聂凯负累,遂劝聂凯留于此发展,自己则前往三亚复健。
酒店内,聂凯终获正式公告为特助,众人往恭喜之,念中也上前替之道贺,聂凯却刻意与念中保持距离,更道不怕与兄弟打架,最怕被兄弟出卖,言下之意与念中嫌隙甚深,二人恍如陌路般擦肩而过,念中无奈,为之心痛。
念中往酒吧不见家琦弹琴始知家琦已离职,念中不解,欲登门问家琦何解,终念及聂凯之话以忍住。佩妤拿住院资料予家琦,且告之欲助她复健。家琦好强,不欲接受,妤道莫负好意请家琦再三考虑,佩妤又就绿宝石谢家琦割爱,却无心下一语相关说中了家琦痛处,家琦黯然苦笑。梁蕊返家见佩妤交下的资料,大责之欲支开家琦而独占念中,只道要将之退还。
翌日,梁蕊哭哭闹闹的前往找念中,只道当年是佩妤逼走两人离英国,害家琦车祸,又道昨日佩妤又欲逼家琦远走,语毕拿出佩妤交下的机票与住院资料等。念中信以为真,气冲冲找佩妤问罪,佩妤不料念中如此指责,欲辩无从,到追出去找念中时已不见念中踪影,佩妤辩解不果,哭成泪人。
梁蕊返家,惊见家琦留书,原来家琦不忍留下,意欲只身赴三亚的复健中心去找名医,望众人给她时间重拾勇气。念中抵家琦家,梁蕊只着之快往火车站追之。当念中抵火车站时,火车已开动,念中见家琦心切,不顾一切往火车追去,终追上火车,与家琦见着,家琦不料念中追至此,为之错愕。
念中与家琦二人对歭,念中只问两人既然相爱,为何不能在一起,家琦终于承认自己爱念中,奈何中间夹杂着佩妤与聂凯,不能有负于他们,念中只道那不是相爱,家琦却道自己已千辛万苦的去避开念中,请念中不要纠缠,更促念中下车,念中不允,家琦强自起身欲离座,念中终不忍而黯然下车。下车后的念中仍紧随着火车,家琦却执意不看念中,火车开动,二人再次错失。
佩妤遍寻念中不见,颓然若失,终收到念中来电,相约往母校音乐室。佩妤到音乐室找念中,念中只道此处乃与家琦生情愫之地,又说起二人往事种种,念中称自己不欲再逃避,现下知家琦未死,以前的爱意又袭来,如现今再错过家琦,自己将生不如死,故欲与佩妤解除婚约。佩妤不堪打击,几近失控,忙上前解释梁蕊造谣之事,又道自己生命不可缺念中,也不要念中道歉。念中只道今晚回去收拾,明天就会离开。念中知自己伤害佩妤,虽不忍却只有强忍心痛。
家琦终照医师照示,找着在三亚的复健中心,但见中心只有一老妇,却连一部复健器材也没有。原来老妇正是名医严冬,严冬只道如医不好家琦不收医药费。是夜,家琦念及火车上见念中之事,只勉励自己莫再回头想过去事。
念中在房中执拾着行李,佩妤见着,忙解释梁蕊求助与自己不说穿的前因后果,念中听着,只道此已不重要,念中只道对家琦的爱意从来未减退,且不可能让自己再错过,否则自己将生不如死,所以愿意为家琦放弃所有,包括现在拥有的一切。佩妤只道自己对念中的情深亦如此,只要念中于明天前留下,她将当没事发生,二人可重新开始。
翌日晨早,念中果然已走,独剩佩妤一人无助痛哭。念中往世杰房交辞呈,见庞宪等,念中赞赏庞宪,庞宪对念中突然的鼓励奇怪,为之不解。念中往拜别碧霞之墓,只道碧霞必会明白其心意。念中乘车往三亚出发,心想现在才知天堂的感觉,就是与家琦在一起之时。
身在三亚的家琦未有被严冬当是病人般对待,严冬只着她需于此担当煮食与家事等,更称此处只有复健病人,并无残废之人,严冬又常对堂中一黑白照像诚心礼拜,家琦虽好奇,但又不敢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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