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敬之前来道贺,赞许黄马褂处理库银的事,黄马褂讶异,唐敬之怎么会知道?唐敬之指指屋顶,黄马褂当然不相信唐敬之是贼,要娇娇安排酒菜,一则谢谢唐敬之断事之准,一则再请教未来运势。唐敬之要黄马褂别忘了娇娇的父亲孟京辉的事还是负担,把这任干好,或许能帮助孟京辉,干的不好,会有很多京官参他的,黄马褂表示会谨记在心,严格律己。
山东、河南欠收又闹水灾,大批难民涌来扬州县城,其中混着坑蒙拐骗的歹徒,把扬州治安搞坏了,黄马褂要开义仓,但是此事非得巡抚大人同意,公文往返,缓不济急,冯记德亲自跑一趟巡抚衙门,不料巡抚表示,因为支应西北用兵,正要征调扬州存粮,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不能解决吃的问题,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因为灾民中有人鼓动民怨,准备生事,趁火打劫。
黄马褂带着王捕头,领着巡捕、皂吏、衙役四处巡逻,以防万一,并与民众沟通,安抚民心,责成县衙等大小官员签押房待命,一旦发生事端立即应变处理。
这一夜,黄马褂睡觉咬牙又说梦话,搞的娇娇无法入睡,想尽办法想让黄马褂不出怪音,黄马褂睡不安枕,索性起来,穿著便服出去巡视,见到难民路宿街头,跟夜里的寒气对抗,年老的缩成一团唉声叹气,互相取暖,襁褓的哭哭啼啼索奶喝,黄马褂再也忍不住,满眶热泪终于流下来。
娇娇和大凤煮了粥来,只勉强给几个要喂奶的妇人喝,补充奶汁。目睹情况,娇娇也跟着落泪,虽然他们没钱,但是还是决定第二天买一些米熬粥,能饱几个算几个,灾民喝着稀稀的热粥,心都暖了,但没喝到的却期盼的望着黄马褂和娇娇。
黄马褂大叹霉星还纠缠他不放,才上任还没有表现,就发生这种棘手的麻烦,唐敬之掐指一算,要黄马褂安心,两日内必解决。
虽然唐敬之把黄马褂的事情算的这么准,但是难民的事情不能等闲视之,黄马褂眼看灾民再撑不下去了,要娇娇做好他被夺官送入大牢的思想准备,断然决定开仓赈济。
冯记德闻讯赶至县衙,只见黄马褂自己摘下顶戴脱了官服,恭恭敬敬向冯记德请罪,冯记德认为黄马褂做的对,民饥如己饥,民溺如己溺,救灾如救火,不能耽搁,拼着被总督议处,砍脑袋,也和黄马褂一起救济灾民,加开义仓,广设粥蓬,灾民吃的开心,他二人流下满颊热泪。
这时候,巡抚大人来到,一脸严肃,黄马褂、冯记德意识到情况不妙,拍了马蹄袖,跪下请罪。
娇娇为了救丈夫豁出去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拦着巡抚的轿子,义正辞严,声泪俱下的诉说黄马褂为了灾民的事,已经几天没回家,如今她有丈夫如同没丈夫,有家就像没家,如果黄马褂真的有罪,不如痛痛快快就地正法,别像对她父亲一样,关起来没下文,生不如死。冯小月、采莲替冯记德说话,大凤泣不成声,灾民跪地求情,要朝廷别误杀爱民好官。巡抚大人甚为感动,当众传旨,嘉奖黄马褂和冯记德,擢升二级,顿时万民欢呼,黄马褂、冯记德磕头谢恩。
巡抚大人不明白,为什么这件事朝廷会先知道?冯记德也不明白,黄马褂、娇娇怀疑唐敬之怎么会算的这么准?有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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