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们盼望已久的大型计算机“千手观音”运抵基地,有了这台计算机和它的外围设备,就可以对联合作战训练实行全自动操控了。但是在设计联合作战训练模型时,江永良的观念与基地大多数军官产生了冲突。
江永良认为不能按照发达国家的装备技术水平来制定作战训练模型,不能好高骛远,要结合实际、立足国情、控制高科技程度以及先进武器装备和大型武器装备的投入、不着意从装备技术水平方面强过对手一筹。他的思路被大多数军官认为过于保守、缺少锋芒,连曹天心都认为联合作战训练应该有超前性、大胆想象未来中国在武器装备方面的发展水平。江永良主持设计的作战训练模型不被基地领导班子所接受,而唐向风等人提出的模型也不能被江永良所接受,方案的分歧渐渐又加入了人事关系上的色彩,为此他十分苦恼。无法摆脱僵局之际,周晓红主持的“国防论坛”为他们提供了一个新的思路。徐光辉从此对周晓红刮目相看。
经过反复测试,凤凰山基地战术级C4ISR系统首次投入运行。江永良对此十分看重,虽然只是机器中运行的信息,但江永良却仿佛看到了千军万马。关键时刻,黄铁桂不顾警告,在光纤线路附近开山炸石,造成线路中断,训练被迫停止。公安部门拘留了黄铁桂。这一事件使江永良产生了深刻的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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